。” 周景夕举了杯子正要说话,不料一旁的厂督却抢先一步。 侧目看,那人背脊笔直端坐在杌子上,琵琶袖下的双手修长如玉,端着白瓷酒樽,竟然比瓷器更无暇。他掖袖举樽,唇角的笑意清淡疏离,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宽清韵致,道,“御司这话实在客气。女皇授命与我二人,殿下只是监理,若要敬酒,也当是我与御司一同敬殿下才是。”说完,他眼风一扫看向她,似笑非笑道,“是吧,公主。” 这督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