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不爱他了。其实我早就不爱他了，只是我自己不肯相信，我被妒恨的力量蒙蔽了双眼，让我看不清眼前的路。莫小贝，你觉得，爱一个讨厌自己的人……能坚持多长的时间？”

莫小贝没有说话，因为她觉得，龙菲颜不是在等她的回答。

“十年，十年够久了吧，嗯，我喜欢了他十年，我以为，可其实，这份喜欢，早就变了质了。”龙菲颜放在两侧的手在微微的颤抖，“好了，说再多的也无用，五分钟过的很快的。我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