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里,军中将校多受其害。杨兄为我等除去此害,实在是大恩!” 酒宴过半,吴长白已有三分醉意,话也多了起来。 杨狱瞧的分明,在场的将校,以他年岁最幼,武功最浅,但隐隐间,却似都在附和他,虽不是以他为首,却也足可见其在这些将校中的地位不敌。 须知,能被余凉请来作陪,这些将校无不手握实权。 “敬杨兄!不醉不归!” “好!” 酒意上涌,一众将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