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妈妈出门,秋桐立即跟了上去,不一会儿功夫秋桐进屋点了点头。 接下来就是静心地等了。 几拨郎中去了内室出来,都是摇头,东侧室里争论的声音越来越少,沉寂才让人更心慌。屋子里的人都还算镇定,只有董家本宗的小男孩不时地用大大的眼睛左右观看着。 董夫人看了一眼沙漏,用帕子擦了眼角沙哑地开口,“时辰不早了,花厅的宴席可都备好了?” 管事妈妈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