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德的伤口上用了药,开始觉得热辣辣的疼,慢慢的疼痛越来越轻,他靠在简陋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,等到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的郎中已经走了大半。 只有两个小郎中在一旁熬药。 陈德听得陆兴和小郎中说话,“方才那个女医是什么人?为何能说出我们将军的名字。” 陆兴这话刚说完,小郎中就笑起来。 陆兴被笑的一头雾水。 “你连这个都不知道?”小郎中道,“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