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渐渐地离他越来越远。 人生下来的时候要痛苦,大约走的时候也会痛苦,只要熬过去一切都会烟消云散,他已经准备好了,等到这一刻。 不知什么时候有个人走到他面前。 常亦宁喘息了半晌才抬起头来。 那人脸上满是慈祥的神情,看着他皱起眉头,“你这孩子。怎么成了这个模样。” 他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和他说话时,看到了这样一双关切的眼睛。 只有这双眼睛自始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