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监，要不，我再试着去联系叶子？她唱的那么好，也许能直接出曲。”稍一迟疑，杨瀚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
郁兰忻没接话。

他心里何尝没这样想过，但，真的可以么？

说实在的，他这两年已经被一波一波的磨难给削的没指望了。

很累，真的很累。

有时候他想，就这样吧，天晟没了就没了，扔下这个包袱，他能轻松。

但毕竟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，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