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交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,走了一拨人又来了一拨人,沈慕寒依然站在那里,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。 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。 他也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做什么?他好像在等一个人,希望有个人淋着雨冲进遮雨棚,然后他就把伞塞给她。 之后他再一声不响地离开。 可他再也没有等到那个人,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这里站上几个小时。都是这样的夜色,这样的雨,这样湿漉漉的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