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清从她身后走进来,一眼便看到夏候墨炎满脸的黑沉,摆明了在生气,奇怪的开口:“这是怎么了?” 夏候墨炎没出声,看到晚清他理智了一些,先前是太愤怒了,认真细想,其实他有必要怕那个死男人吗?女人是他的,晚清是要对他负责的,儿子是他的,他身上流着他的骨血,那稼木萧遥凭什么跑这里来抢人,如此一番想,脸色恢复过来,回身走进书房,又坐了下来。 “好,那他住在哪间院子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