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感觉错,余越寒那么疼自己的女儿,是不可能像监视犯人一样,监视小六六的。 可如果没有监控,当时房间里,只有她跟方真依,她根本没有证人。 年小慕想到什么,眼睛一亮! “我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,可方真依也没有证据证明药就是我弄湿的,她自己就是嫌疑人。” 既然只有她们两个人,那就是谁都有可能。 方真依可以指控她,她也可以指控方真依! 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