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倔脾气,说玩游戏就玩游戏,愿赌就服输,绝不耍赖。 余慕洋背着她,眼睛看不见,耳朵却能听见她脱衣服窸窣的声音。 那滋味,像千万只蚂蚁爬在心头上。 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 如果不是还有残存的理智,他现在就只想回头去看看他身后的小媳妇那迷人的模样…… “我脱了,该你抽纸条了。”祁柔的声音,从余慕洋的身后响起。 余慕洋深呼吸,让自己冷静下来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