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无妨。”寒衣圣僧朝着他摆了摆手,虽有疲意但精神尚可,“秦世子多年来征战沙场,为国为民,老衲受民之恩惠,自当为秦世子效劳,只是秦世子您旧伤未愈又妄动内力,是为大忌,切不可再犯!” 秦夜泠闻言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道:“若非逼不得已,夜泠又怎会轻举妄动?” “可惜了。”寒衣圣僧抬头看向秦夜泠,目光矍铄中带着惋惜,“秦世子慧根本是极佳,却是太拘泥于儿女情长,唯有超脱于红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