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的人都是从每个队里挑出的几人组成单独的押运队,从而互相都不太了解,也就给了你们可乘之机。” 秦夜泠侃侃而谈,虽然是问句,但是从头到尾都没需要蓝沁说一个字,就下了定论。 蓝沁目瞪口呆,佩服的五体投地,只想给他拜上一拜。 “现在,是你自己领路,还是你留在这里被当做奸细处理,我去找人?”秦夜泠再次笑了,这是这次的笑容里,蓝沁看到的只有深深的寒意。 她心知反抗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