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袍已经顶不住了。 再没有往昔的貂皮丝绒送到手中,许嬷嬷只拿来几件旧羊皮袍要她们穿上。 那羊皮袍虽然暖和,可是被人穿过,袖口衣襟早磨得油亮。 哪怕许嬷嬷让大家自己动手缝了布面遮掩,看起来也还光亮,可她们还是感觉膈应,情愿冻死都不愿意穿。 只有万悠悠这个贱人生的才不嫌弃。 其中一个容长脸,长着杏眼桃腮的女子冷哼一声:“她外祖父只是尚书府护卫,不过是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