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手全部泡烂。 每月的工钱全部让二叔领走,要不然我跟小弟一月也吃不上饭。” 宋榛平一个男人,跪在地上慢慢说着。 他没有哭,也没有说二叔家多少恶毒,他只絮叨说着一件件小事。 只可字字带血,句句是泪,听得外面围观的大婶大娘眼泪长流。 刚才小顾氏越是说她有养育之恩,她们越感觉假,可又说不出哪里假。 哪里有这样好的人? 哪怕有亲爹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