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流了眼泪?活了二十几天,这真是破天荒头一次。 “若冰。你怎么了,不舒服?”孟姐担心地摸摸我的额头,“让你别学拼命三娘,你偏不听,要是生病了。我怎么向你爷爷交代?”孟姐讲话语速特别快,“吐噜 吐噜”跟机关枪似的。 “我没事。”我甩开她的手,准备再听一遍这首歌。 “呵,我们只听肖邦的兰大小姐,什么时候开始听这种口水歌了?”孟姐拿起CD的塑料壳道,拧紧了眉头。“你该不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