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,蹦豆子一样控诉,眼中通红,越来越晶亮。 “是是,哥对不起你。”顾维知道她委屈,一句也不辩驳,只说:“这是最后一次,今后我保证金盆洗手,我们一起离开好好过日子。” 顾津吸吸鼻:“你这话不是第一次说了。” “这次真的。” “我不信。”她去推他。 又闹起来,正争夺不下,毫无预兆间,房间骤亮。 顾津一个膝盖跪在床上,另一只脚踩着地面,眼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