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?” 她仍是没动。 李道不由曲起膝盖,半蹲到顾津面前,刚想说话,她却倏地抬起头来,大眼愤愤然地瞪着他。 “我得罪你了吗?”一句质问没有半分气势,恼怒却声音绵软。 她挂了一脸泪,满腔委屈不单单只为今天这一件。 所有控诉和咒骂堵到嗓子眼儿,却仍忌惮他这个人,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,只知道没用地掉眼泪。 李道终于沉眸,定定看她,敛了嘴角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