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某处,余光见她弯腰,再把拎着篮子的手举起来。 顾津说:“可以呀,我什么时候都行。” “忙过这段跟我去绵州?” 顾津说:“好。” 她摘了几个,要下来时,李道抽出手,把篮子放旁边,将她横抱下来。 夜里的风凉爽舒适,吹动额边碎发,树叶也在头顶簌簌作响。 院中不比屋子里灯火通明,没人说话,一片宁静。 李道没放手,垂眸盯了她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