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滴落,冰冷得叫人不敢靠近,却见两个年若十四五的都人捧着铜盆站在檐下,手虽已冻得通红发紫,可她们却是笑容不减,毫无怨色。 “若是夜里头梦魇了倒还说得过去,可这大白天儿的,竟还给吓醒了,真是可笑,”这个头稍矮的都人言语间略带讽刺。 另一个都人闻言禁不住侃笑,道:“怕是这手上沾的血多了,自己闻着都腥。” “可不是嘛,这心里头有鬼啊,那是走哪儿都有鬼跟着,”那矮个都人四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