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作罢转身便要离去,燕绥当即拂手摔下几案上的茶盅,“王巧颜!你可知你方才已犯了大不敬之罪!” “姑姑,”巧颜作了和色,回身一面摘下手颈上的玉镯,一面又笑脸迎着燕绥,拉着她的手便将镯子塞去,“今日之事,可否当作不知,我已知错了,日后定不会再犯。” 燕绥向来记仇,自然不吃她这套,推开她的手,笑道:“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瞧见了,你要我如何给你瞒着,何况此事若是叫人禀报到皇后娘娘那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