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夜着实寒冷,便是披着厚重的斗篷,也抵不住这北风的侵袭,刺骨的冰冷到底还是叫张均枼禁不住瑟瑟发抖。 同屋的四人均已熟睡,独独她翻来覆去都不得安寝,想起燕绥姑姑今日回来后那神情,心里头便似万千蝼蚁叮咬一般痒得难耐,为何姑姑就是不愿透露巧颜的去向! 她每次见着巧颜那张脸,便会想起十年前,在中隐山上,那个来势汹汹口出狂言的姑娘,那个自称父亲是七品县令的小姐,那个为夺她风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