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信么?” “不信。” “为何不信?” 张均枼瞥了他一眼,“你若是体弱多病,面容枯槁,头顶虚发,那我便信你是太子。” “原来太子在你心中这样不堪,”男子闻言讪笑,“我是锦衣卫百户,你今日这样诋毁太子,我可要如实禀报皇上了。” “百户?”张均枼侧身看了看正殿,“你既是百户,为何会住在这里?还有,你的飞鱼服呢?绣春刀呢?” 男子笑容依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