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来左钰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,自打那日从宫后苑回来,她闲下来时总是一个人站在窗前沉思,夜晚也时常仰头望月,张均枼自然明白,她这是念家了。 夜寒月冷,左钰仍在亭中,低头凝思,坐了大半个时辰,却是一动也不动,只是皱着眉头。 张均枼悄声走去将斗篷披在她身上,“更深露重,钰儿的身子骨竟这样抗寒了?” “唉,”左钰并不惊诧,想是早已知道张姐姐会过来,只是向来乐观的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