均枼却不经意间将簪子刺进了一分,怔忡间凝着牟斌垂下的眼帘,他是在等死么? 张均枼到底还是不忍,收回簪子双手垂下丢弃于脚下,默然离去。 牟斌望着张均枼远去的背影,不禁长吁,转身抚了抚脖颈,已有血流下了,不过好在并无大碍。 “属下,”牟斌立于亭中双手抱拳,微微躬身,吞吞吐吐的禀道:“亲眼见她进了安喜宫,只怕……” 牟斌言语至此忽然停住,抬眼见朱佑樘端坐在古琴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