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间,又有谁知他同张均枼一样,皆是无心庙堂,喜好民间安逸之人。 可张均枼并非如此设想,她以为,他会因此事而自暴自弃;她以为,他会因此事而痛心疾首;她以为,他的那番豪情壮志,是为江山社稷而生,是以,她要保他。 从皇宫到白云观,这整整半日的脚程,于寻常百姓而言已颇为疲累,于张均枼这种自小便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而言,更是一样苦不能言之事。 张均枼步伐沉重,面色苍白,额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