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已不是她,也再不可能会是她。 况且,那个负心之人,也已不在了。 “我可以进去看看吗?”妇人言语间极是恭敬,却叫张均枼听出了低声下气的味道。 张均枼依旧和颜悦色,当即接话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 她本以为这妇人话毕便会进去,怎知她竟屈膝与她行礼,感恩戴德的说道:“多谢皇后了。” “诶,”张均枼见她如此,着实怔怔,连忙将她扶住,颦眉急道:“这可使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