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岂不是将朱佑樘陷于两难之地。 只是以张均枼的性子,她果真愿意放弃这次能一举扳倒王家的机会吗! “樊?”张均枼停住手,望着残缺下来的那一张,南絮见她如此,并不急着解释,张均枼紧盯着那张纸首行上独留下的字,道:“朝中可有樊姓之人?” “如今是没有了,”南絮答:“前两年先帝一朝时,倒是有个姓樊的,只是他已被贬职,去了奴儿干城。” “哦?”张均枼略有所思,转头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