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额,侧卧在软榻上。 朱佑樘温言道:“都下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张均枼静静望着他,她自然知道,朱佑樘定已瞧见了那奏本。 朱佑樘亦如是看着她,不久竟是再也忍不住噗哧一笑,连忙走去她身后,为她捏起肩来。 “听说,你失手烧了代王的奏本?” 张均枼并无胆颤,反而是转头抬眸凝着他,坦然道:“不是失手,是臣妾见代王劝谏陛下纳妃,心中一时生了火气,便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