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枼儿这是说什么胡话,什么死不死的,不是应避讳这些?” “避讳什么?”张均枼笑得淡然,“这世上还有什么话,是堂姐也需得避讳的。” 听言张静娴默然,倒不是她有意如此,只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,才能使得张均枼满意。 “堂姐这些年可曾寻过伯母的踪迹?”张均枼突然询问起林氏的事,叫张静娴颇是怔忡,她怔了怔,方才吞吞吐吐答:“没有。” “哦?”张均枼稍有质疑,“可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