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早,晚膳可吃了?” “吃了。” 朱佑樘方才说话间已进了暖阁,只见张均枼侧身躺在软榻上,一手压在额下,一手置于额前,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臂上,双目紧闭,气息均匀,睡得极是安详。 她睡得香甜,看来便知是疲乏,唯一不足便是脸色苍白,唇上毫无血色,似乎病了一般。 朱佑樘走去站在软榻前看了她一眼,不经意眉头紧皱,怜惜她等他已等得睡着了,而后轻手轻脚掀起绒毯,本想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