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均枼连忙出声打断,微微皱眉,言道:“臣妾不过是有孕,陛下何至于如此。” 张均枼颦眉,是人都能瞧出她似乎不悦,如今她已独得椒房恩宠,却时常会想起往日落魄凄惨,倒不是她多愁善感,只是乐极生悲,就如从前那般的不堪。 荣极必哀,盛极必衰,这样的道理她岂会不明。 或许有人会说,今朝有酒今朝醉,既然今日得势,何不放肆一把,得个痛快! 并非她不自信,只是如今荣极时记着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