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均枼自娉婷离了坤宁宫后不久,腹中便总是隐隐作痛,一时似乎针锥,一时又如刀割一般。 这般痛楚,就同上次那样,她倒不是从不曾体会过,是以她神智很清楚,也很明白,恐怕是不祥之兆。 “娘娘!” 南絮一见张均枼捧着肚子,黛眉蹙成一团,便是一阵怔忡,于是连忙近前将她扶住,随即侧首疾呼道:“来人!快传太医!” 且说娉婷回教坊司这一路,途至坤宁门时,只见一辆马车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