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却忽然见娉婷膝盖侧旁一块似是胎记一般的红印子,于是怔怔,缓缓移步近前,微微躬身仔细看了眼,却是瞠目结舌,险些没站稳,抬眼望着娉婷,久久才开口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审言!” 娉婷已疲惫不堪,脸色煞白,气若游丝,牵强挤出一丝笑,望着金扶,极是虚弱的言道:“我……还可以……唤你……一声……母亲么?” 金扶热泪充盈目中,她自以为审言并非她所生,可也视她如己出,于是连忙点头,娉婷欣慰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