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阁里有些昏暗,唯有一支烛火在燃着,只是烛光微弱,窗子也紧闭着,叫人深感压抑。朱佑樘远远只听闻朱厚照的哭声,那哭声嚎亮,亦是哭得撕心裂肺,叫他心如刀割,他进了暖阁便见朱厚照坐在冰冷的地上,而张均枼却是坐在妆台前,自顾自的描眉,对朱厚照的哭声仿若未闻。他心中怒意油然而生,便阔步上前将朱厚照抱起,面对张均枼训斥道:“枼儿!照儿在哭你没听到?” 张均枼淡扫蛾眉,也不曾回过头看他一眼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