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的,他又岂能对他起疑心。 想至此,朱佑樘禁不住沉沉一叹,这万千思绪凌乱纷杂,全都纠结在心头。 “陛下,”张瑜进殿见着朱佑樘单手扶额,双目紧闭,又微微蹙眉,似乎心神不宁,是以这一声唤得极低。 朱佑樘未曾放下手,也没有睁眼看他,单只是开口问道:“何事?” 张瑜闻言垂首,一面自袖中取出奏本,一面又抬眼望着朱佑樘。道:“樊山王差人送来折子。” 朱佑樘仍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