杬那一党的阵势便愈发微弱,是以如今每隔段时日便有人临阵脱逃。说起来,那些人不过是小官,于朱祐杬并无多大可用之处,是走是留,朱祐杬倒也不曾在意,可若是刘璋也要随风倒,那朱祐杬可真的就是连一丝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。 偏偏这工部尚书刘璋,他就是这么一株墙头草。 自朱祐杬有心思争储后,还从不曾拜访过他手底下的朝臣,此回到刘璋府上,倒还是头一回。 朱祐杬至刘璋府前,方才下了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