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均枼倒是睡得安安稳稳,可朱佑樘却并非如此,张均枼胎气不稳,想来除了她自己,最是惶恐不安的便是他朱佑樘了。 是以朱佑樘坐在床前守了一夜,从坤宁宫守到乾清宫,这一夜懵懵顿顿前前后后睡了不过一个时辰,以至于翌日清晨到了时辰也醒不来。 想来张瑜并不知晓朱佑樘如今的状况,是以仍是照常过来唤他起身上朝。可朱佑樘实在困乏,张瑜在东暖阁外头,起先是照旧例轻唤一声,却未曾听得里头的动静。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