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,去往乾清宫求见朱祐樘,也好请罪。他这一脸的血泪相和,总归有些不成体统,他原想着,得将脸上的血迹和泪迹擦净,包扎了伤口再过去,可此种想法却是被张均枼驳回。 一来事发紧急,不容耽搁,可张鹤龄若要擦了血泪,再包扎伤口,必定要耽误许久;二来,他这一脸血泪的过去,叫朱祐樘看着,总归显得更有诚意,这比起负荆请罪来。似乎更有用些。 张鹤龄顶着一脸血去乾清宫,方才至此,还未进殿,便已叫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