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有耳,莫唤我陛下。” 张均枼闻他所言,免不了又叫他分了心。问道:“那该唤作什么?” “我是你相公,你自当唤我夫君,”朱祐樘说得一板一眼。 张均枼素来不喜如此唤他,总觉得有些矫情。一想起还有正事,索性不唤了,直接问道:“方才问你的,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?” 朱祐樘仍道:“就这么走进来的呗,我还能飞进来不成?” 张均枼听言。一双秀眉微微凝起,追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