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前,似乎是在捣药,可他进屋闻见的分明是一股子花香,是以朱祐樘走至身侧,垂眸望向那药罐子中已被碾碎的花瓣,问道:“枼儿在做什么?” 张均枼并未回首朝他看去,只是淡淡语道:“梅花钿。” 听闻张均枼回他,朱祐樘已是心满意足,可张均枼语气冰冷,也叫他这心里头,总觉得空落落的。 朱祐樘却是挤出一笑,言道:“枼儿总爱捣鼓这些。” 张均枼未语。面色亦毫无波澜,朱祐樘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