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屋里人兴许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光火,俱都已噤了声。就连孙姨娘那双灵活的眼珠子,这会儿也停滞着未敢动了。但也只滞了片刻,它们便又立即活泛起来,孙姨娘转过身,倏地沉下脸:“方才谁来过老爷书房,都上板子给我审!” 门外很快架起长凳,行罚的家丁举起板子打起来。 哀呼声求饶声喊冤声不绝于耳,却半点没把沈若浦的怒意压下去。他坐在圈椅内瞪着外头,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气怒,眼珠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