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岂会拿它?” 沈若浦咬牙瞪着她,后槽牙已磨到发酸。 可是再气再恨,她说的也不无道理,在旁人眼里,那的确只是首再平常不过的古诗,若是随便谁都能看出它的奇特之处,又谈得上什么密令呢?沈歆不懂这些,他敢说别说是个闺阁女子,就是朝中世家子弟,懂的人也未必很多。 正因为这东西不起眼,所以保密性才不错。 这么说来,她确实不大可能拿走它。 可若她也没拿,究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