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不管多么急,我觉得走这里也比较保险。” 她说的时候上身半伏在案上,脸上神情一派认真,就像是作为朋友真心地给他提出建议一样。 萧淮移开眼,凝眉望着窗外夜色。 隔半晌,他拿起桌上那把刀,拨了拨炉中已经渐灭的火灰。 “除去那块冰种翡翠来历不明,纪家似乎还有许多古董字画也来历不明。我若没记错的话,好像应该正是从你手上这两年私当出去的家产。” 说着他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