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磕头,没一会儿庑廊下便只听见她头撞地的声音。 “四喜?!”珍珠认出来,“三姑娘怎么了?!” “我们姑娘,刚才遇到了纪颉那畜生” 四喜这里抽抽答答,把来龙去脉大脉说了,然后哭着道:“他们纪家贪财,偏他们还把所有过错安在我们姑娘头上! “那姓纪的简直不是人,姑娘是他的亲表妹,他怎么下得去手!” 她并不知道沈嫣在纪家曾被轻薄一事,因此满腔皆是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