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藏着的至宝忽然被人搬到了人前,对这个世间也满心里已是提防。 因此一大早到了这里,总想摸摸她的底。 “坐吧。”他声色不动。 沈羲称是,顺势在案侧跪坐下来,半垂螓首望着桌上玉薰炉。 在没有摸清楚他眼下处于什么心境之前,反正谨守规矩是最保险的。 萧淮得以细看她。 他还记得在小胡同里被突然闯入的她扰破了平静时她脸上的苍惶,那个时候的她之于他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