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久。直到一只飞镖落在了花心上,紧接着沈梁又蹦蹦跳跳闯入视野,强行打破这一幕宁静,她才蓦然回神。 “今儿的功课可做完了?”她轻斥道。 得到他回答,她这才又举起手里的针,在头皮上蹭了两下,继续低头忙活起来。 手下是一袭制了大半的秋衫,沈羲近来钟爱的素色。 进了八月天气便已转凉,日间仍然很晒,但夜间却露重了。 如今他们的起居已全然无忧,衣裳膳食都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