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不,”裴姨娘扶着她的肩膀摇头,“没有,太太和奶奶还有我,所有人都只盼着你平安长大! “你孤零零地活着已是不易,她们怎忍心还让你背负这些?” 沈羲眼眶发酸,垂下头来。 她从来没有过任何一刻,像眼下这样想哭。 即便是他们早已经故去,但从裴姨娘的话里,她仍然能触摸到温情。 她忽而伸手地抱了抱她,然后出了门去。 门外艳阳正烈,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