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放过她的任何道理。 那么,他为什么没有下手?他是有什么顾忌,有更多的考量,还是纯粹只是因为不能确定是她? “有人来了,走吧。” 戚九悄声道。 她深吸一口气,再深深看一眼这败落清寂的门庭,便转身准备上车。 然而脚还未抬起她忽地又顿住,扭头往对面梅树下看去。 树下不知何时已立了一骑,枣红色毛色如丝缎的汗血马上,端坐着温润如玉的一个人,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