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屋子人知趣地退尽,包括跟着过来的珍珠。 萧淮随手拿起面前舆图,清着嗓子,慢吞吞说道:“怎么才来?” 沈羲坐下:“世子来很久了?” 她望着他身上打扮,他今日没穿蟒袍,一身青色锦衣,也没束龙冠,只拿了只简单的金冠束着。 看着亲近了不少,不过那股气势还在,举手投足间隐隐生威,寻常望见,真是难以逼视。 而面前一杯茶,早已经见底了。